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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最美最全武定人文地理及旅游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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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8-17 15:33: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武定的山水或多情柔媚,或雄浑伟岸,美得自然,美得迷人。鬼斧神工的己衣大裂谷令人震撼;有“滇中小九寨沟”之称的水城河仿佛一幅流淌的风景画。奔流不息的金沙江,传承着不老的文明,滋养着一方厚实的热土;静谧清幽的香水箐溪流淙淙,山花烂漫。湖光山色的新村湖山水一色,蔚为壮观;而国家AAAA级旅游区狮子山,更以其优美的自然景观和厚重的历史文化赢得了“西南第一山”的美誉。



山是王者的象征,是仁者的向往。武定狮子山是一座灵性的山、神奇的山,是自然景观得天独厚的绿色世界,上天赋予的优姿秀质美丽了千年万年!



狮子山--单单是她的名字就注定了她骨子里的霸气!从自然景观构成上看,这座山的地貌、形状,像一头伏卧的狮子,其气势、气魄、风度,犹如一头雄狮,充满阳刚之气。它不仅有华山之险,也有泰山之雄、峨眉之秀、黄山之奇、青城之幽,集中国名山的独特之处于一身,博得“西南第一山”的美誉。700年的日月轮回中堆积了厚重的文化古迹,狮子山之名,源于正续禅寺,正续禅寺之誉,仰仗于一位高僧,一位帝王。



这里的一个景点、一根草、一个石头都有一段来历和感人的故事。殿前院落两株孔雀杉高耸入云,南边的一棵,粗约四五人合抱,相传为建文帝所植,至今已有600多年。何人为建文帝?他就是众说纷坛却是迷一样的人物--明初逃亡天子朱允炆。朱允炆,是朱元璋的长孙,因削藩,被他叔父燕王朱棣夺取皇位。建文皇帝仓皇中削发为僧,辗转逃到云南,并遁迹于狮子山正续寺,在古佛青灯中逃过了朝廷的追杀。正续禅寺有联云,“僧为帝帝亦为僧数十载衣钵相传正觉依然皇觉旧叔负侄侄不负叔八千里芒鞋徒步狮山更比燕山高”。祖孙两人,一个从和尚到皇帝,一个从皇帝到和尚,两者的离奇循环,令人心潮起伏,感慨系之。



狮子山的石峰高的入云,矮的卧地,大起大落,相映生辉。一洞一穴,一岩一石,姿态无穷,巧妙无比。你看,万丈深渊的“啸缝”,“一啸天开”的绝壁,“万壑烟霞”的佳境,巧夺天工的“蛇头石”,有求必应的“观音洞”.......让人称绝。更有“鹤亭观日”的辉煌,“曲水流觞”的烂漫,“母子望石”的奇趣,“情侣双峰”的甜美,真可谓无边风月,美不胜收......


夏天的狮子山,浓荫覆翠,郁郁葱葱,清清凉凉的狮子山带着清脾的山风和鸟儿婉转的歌声,轻轻将你拥入怀抱。落脚于狮子山上,白天看万壑烟霞,夜晚在松涛声中睡去,早晨在百鸟啼叫中醒来,漫步在薄雾弥漫的山林恍若仙境,不在人间。


秋天的狮子山身披彩妆,沐浴着蓝天白云,精神抖擞,威风凛凛;近看脚下的山峰,那色彩斑斓的地毯,装点着景区内各沟各箐,为景区披上了秋日盛装。



秋色舞台尚未谢幕,圣洁的雪便急不可耐地粉墨登场,朵朵白花紧紧地依偎连成一气,镶嵌在油画般的彩林空地,随山峦起伏,顺林间铺垫,绿色林海变成了冰雪世界。



狮子山最美的季节莫过于春季,在山茶吐艳,马樱喷火,杜鹃欲燃,满山春色被百花丛丛染透之时,牡丹象降落在花园里的天使,冲出花丛,娇嫩妖娆,亭亭玉立。洛阳牡丹甲天下,武定牡丹胜洛阳!这不是夸张,也不是自我炫耀,因为胜洛阳的牡丹只有珍贵的一株,由建文帝亲手所植,岁老根枝愈壮,年年绽开粉面桃腮,花如皇冠,直径达28厘米,曾被中央电视台称为“中国牡丹之最。”



武定原不产牡丹,关于牡丹的来历,民间有个凄美的传说。相传礼部尚书之女牡丹为建文帝的宠妃,都城沦陷后,牡丹逃出京城,踏上寻夫之路。当见到磨难中挣扎的僧人建文帝时,牡丹没有失望,愿与建文帝赴汤蹈火,生死与共。但建文帝已削发为僧,不与红尘结缘,牡丹当晚殉情自缢身亡,以之相报。某天建文帝惊喜地发现草丛中缓缓长出一株牡丹花,他把牡丹移植花台上,精心栽培。阳春三月牡丹绽开,花大如盘,雍容华贵,丰姿绰约。此后,牡丹年年在正续寺开放,陪伴着建文帝度过无数个寒暑。


一花引来万花开,姹紫嫣红春满园。近几年来,狮子山开辟了三个牡丹花园,一百多个品种的牡丹花及万余株芍药花植于园内,每年三月到五月,牡丹竞相绽放,比洛阳,菏泽的牡丹花开最早,花期最长,花冠最大、纬度最低、海拔最高。看,那紫牡丹婀娜富丽,贵气逼人;那红牡丹艳若一地蒸霞;那黄牡丹鹅黄柔嫩,温暖玲珑;那白牡丹洁白无瑕,不染纤尘;那粉牡丹似二八少女,亭亭玉立。那蓝牡丹容貌清秀,舒爽可人。那神秘的黑牡丹色奇出众,高深莫测;小巧玲珑的荷包牡丹,像玛瑙成串,似玉坠相连.......前来观光的中外游客痴了、呆了、醉了,纷纷惊叹:造化师人意,武定牡丹奇!


己衣大裂谷

这是一个奇迹,又一处奇观!



金沙江一个诗一般的名字,却典藏了太多的神奇,己衣大裂谷便是其中之一。己衣为当地彝族语言的汉语音译。“己”者水也,“己衣”乃水旁边的寨子。



己衣大裂谷长约12公里,谷底是湍流急下的大梁河,两侧绝壁最宽处约200米,最窄处约6米,裂谷两侧顶端平地间是自然村落,虽鸡犬相闻,却难以相通,裂谷最深处达300余米,深不见底,形成了惊、险、奇、特、秀的崖壁奇景,被称为“滇中第一大裂谷”。



当你与大裂谷对上第一眼的时候,唯一的表情应该是呆若木鸡--它向你展开的是面面焦黄、橙红、赭黑的刀削斧劈般的千刃峭壁,以雄浑壮阔的气势向两边铺排展沿而去,排山倒海卷巨澜之魂魄,堪比惊涛拍岸相得益彰的壮观。俯视谷底,只闻水声不见水,令人头晕目眩,双腿发颤。据说,谷底布满了幽深的山洞,还有清澈的瀑布激荡于山石之间。



那峭壁象一本本从谷底深处堆垒直上青天的大书,在这“天书”上写着的尽是丰美茅草,葱茏木林,盎然生机。那一丛丛、一团团、一点点或树木或绿草或苔藓的绿色植物,水墨画似地点染着斑斓绚丽的岩壁,象一幅幅硕大的油画在你面前打开,又恍如神乡仙境。



一条“之”形栈道山路向上延伸,仿佛一直要进入绯红落日的深处。这条栈道上记录着地球年龄的万仞绝壁被人类的手滚烫地抚摸过一遍。


最险处之一的地方要数悬浮在半空中的“天生桥”了,它是由两边绝壁岩层断裂崩析后,飞空凌驾于两座峡谷之间,成为了连接裂谷两边的唯一通道。



有诗赞曰:“刀削斧劈两相望,上下百里不曾连。独有此处手牵手,原是牵牛织女桥”。千百年来,两边的数千名群众就通过这里来来往往,互相交流。行走在“天生桥”上感觉身下凹进去的万丈悬崖让人觉得整座岩子都在晃动,惊恐不已。对岸有个村子的名字很有意思叫“本冷等”,这是一个彝族地名,原意为抖动裙子。据当地人讲,无论是外地女性还是本地女性,走在“天生桥”上就会感到双腿发颤,裙子抖动如水。


两山夹峙,耸入云端,仿佛一个神童在裂谷双胯间劈开了一个简单的“一”字,只存亮亮的一线,二指来宽,抬头仰望,暗的是山,亮的是天,在这“一线天”之间,迅疾的鸟和悠然的云,都不留下半点痕迹。


水城河



如果说己衣大裂谷是个强壮的汉子,那么水城河就是一位娇羞的新娘。您见过河水的清、凉、静、柔,可见过水这般的温存与妩媚?没有凶险的水涡,没有震山的吼声,只有悄悄地流,静静地淌......



依山傍水的是水城河两岸疏疏落落的村庄,走在乡间的小路上,风儿很清,鸟儿低鸣,弥漫着从土壤深处卷来的泥土气息。一条碧绿的河水自西向东缓缓飘来,从河的源头到源尾,整个河床是一条完整的红砂岩石板,没有断接。脱鞋下水,踩在红砂岩的河床上,没有碎石,没有淤泥,也没有砂粒,任由清澈的河水冲刷,轻抚你的肌肤,荡涤你的灵魂......



两岸群山将自己突兀的峰岩或郁葱的藤蔓投入清澈的河水中,放眼望去,到处是红色的砂岩,一不小心,你已经踩在红岩铺就的路上。这里珍藏着巨大的丹霞地貌,宛如裙带的山崖,远远望去,山色丹红,宛若朝霞。一步一景、人移景换,只有徐徐的风声伴你在这盘踞的“神秘古堡”中辗转,她一定还隐藏着更多美貌,撩拨着人们寻幽探秘的欲念。



无数奇洞怪穴镶嵌于赤壁丹崖之上,雨过天晴,金色的阳光照在丹岩上,把红色的岩石映衬得格外艳丽,形成红岩、绿树、银瀑、清泉相映成趣的美丽风景……看,鳄鱼戏水,气定神闲;神龟出动,似动非动,神态怡然;河马伏在草丛中慵懒地晒太阳;蘑菇挺拔伟岸,好象要告诉人们,它才是山中的主人;形似葫芦的大石房仿佛一个装饰精美的宫殿……



一路走来,山林里鸟鸣阵阵,碧水之上,蓝天之下,悠扬的、清脆的、动人的、款款而来的一种野外情调沾着河水的氤氲直入我们的肺腑。河岸有一片片大小不一的碧绿草滩,成群的牛羊在草地上专注地啃着草坪,等到牧人们踏着夕阳的余晖赶着牛羊群悠然离去,这一片片河旁的草坪便成了游客们安营扎寨,枕着涛声入睡的理想营地。



这里到处是缠绵的树、藤、蔓;音乐无处不在,来自于风的,来自于瀑的;瞧,眼前这个瀑布,多像两个情意绵绵的情人啊,一边雄而伟,一边秀而娟,彼此唱和,水如牵线的月老,让这缠绵的情化为滔滔不绝的水,喧哗而入碧潭......这条瀑布多像一个“人”字,山水有情,连“写”出来的字也飘逸多姿,比人间书法家多了点想像力和恢弘的气魄!



飚水岩瀑布是大山的背景音乐,是天籁之音,淙淙而流的瀑布,或飞花碎玉,或如雾似霁,或如柔曼轻纱,冲砥着顽石巨垒,不停且歌且舞。瀑布似梯级而下,从上到下,落差数百米,如一曲悠扬的古筝曲,或急或舒,或雄或秀,排山倒海般的水汽扑面而来,满眼弥漫着飘忽不定的雾气,浑身沾满了晶莹的水滴,浸你一身的飘逸与悠然。这银色的飞天雨,是山中的瑰宝,是自然的精神,是勇士的象征!



武定,滇中彝区一颗冉冉升起的明珠!一块多民族和谐共生的热土,居住着彝、傈僳、苗、哈尼、回、傣等20多个少数民族。在这里,你可以领略到彝族火一样豪放的热情,傣族水一般柔顺的温情,傈僳族非高山不居的豪情,苗族芦笙中舞动生活的激情。彝族,是聚居武定人数最多的少数名族。“武”是彝语“婺”的转音,即为盛唐时期雄踞于此的三十七蛮部之首的罗婺部,“定”为山间坝子之意。“武定”即为“罗婺部居住的坝子。”



罗婺彝寨、罗婺家园、诸天楼阁为武定的三朵奇葩,你可以在彝寨里寻访罗婺土司的传说,感受彝寨的风土人情、人文气息和乡间风情;当你走进彝寨,那绚丽多姿的彝族服装令你目不暇接,那香气袭人的野生菌、毛羽华丽的武定壮鸡令你垂涎欲滴;那甘烈的小锅酒会让您醉倒在质朴得有些霸道的酒歌声中;那接踵而至的牡丹文化旅游节、罗婺国际民歌节、火把节让你眼花缭乱;那火光冲天的跌脚场上,伴着竹笛和三弦的旋律,踏着凝重的脚步,挥汗于这散发着泥土芬芳和浓郁生活气息的跌脚人群,是何等的古朴、空灵和恬淡。迷失在钢筋水泥铸就的森林里彷徨的人们,不知这算不算你们苦苦追寻的返璞归真?



罗婺家园开发建设了集民族性、地域性、时代性为一体的地方文化精品项目,把旅游和时尚文化潮流、星级酒店、高档别墅结合起来,为现代人打造了一个特色鲜明,可以休闲、居家、会务,功能齐备的家园文化区。



狮山大道贯通东西,连接狮山,延伸着武定新城的“吃、住、行、游、购、娱”为一体的综合旅游服务区,像一条旅游大动脉,伴随脉动的血液游走四方。


狮子山诸天楼阁集儒家文化、佛教文化、历史文化、建筑文化于一体,融亭、台、楼、阁、塔等古典精品建筑于一身,更显狮子山的神奇与迷人。


武定,一张隐匿于山水间的优美画卷,当旅游狂潮席卷全球之时,人们暮然回首,才发现原来的蛮荒之地竟如此美不胜收,令人痴狂!



武定是彝族先民罗婺部的故地,是历史上通滇入川要道,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被称为“省会之籓篱,滇西之右臂”。唐朝南诏末期更是威震一方的彝族罗婺凤氏土司“势力兼控全滇”。从宋大理国初期至明朝中半期,一直在云南甚至整个西南地方政治舞台上,发挥了重要影响力。千百年来,世居金沙江沿岸的古老民族——彝族,在这块神奇秀美的土地上,繁衍生息,创造了灿烂悠久的民族文化。




至今仍保留着独特而绚丽多彩的服饰、粗犷豪放的彝族歌舞以及奇特的婚俗等地方少数民族特色文化。为发扬地方民族文化,武定县举办一年一届的彝族火把节、傣族泼水节、苗族花山节、回族开斋节以及两年一届的中国武定罗婺国际民歌节。




同时出版发行了《凤氏彝兰》、《武定壮鸡》、《武定酒歌》、《油菜花开》、《绝代》等一批影视作品。每逢旅游旺季,景区都组织大型彝族、苗族歌舞盛会、赛装会,让游客们在饱览狮子山风光的同时,领略武定彝族、苗族浓郁的、独具一格的风情,让人流连忘返。




西南第一山一日游


 


  假日里,我来到了慕名已久的云南武定狮子山。之所以慕名,源自于这里“西南第一山”的称谓。



  就大西南而言,论山之风光旖旎,山之雄伟壮观,狮子山实不敢与峨嵋山、鸡足山、梵净山媲美;论佛教渊源,有“中国佛教四大名山”的峨嵋山乃普贤菩萨的道场,即便是名气稍逊的鸡足山也相传是释迦佛大弟子迦叶的道场。这些驰名中外的名山尚不敢擅称西南第一,而深藏横断山脉腹地的武定狮子山却如此自信满满,何也?



  抬头仰望,狮子山层叠曲折的青石梯,如同一条隐身苍山却昂起龙头的巨龙,令人肃然。沿着陡峭又长满青苔的青石山梯,盘旋而上,一座仿皇宫样式的建筑呈现在眼前,这是位于正续禅寺内的藏经楼。后来查资料得知,将佛教建筑按照宫廷建筑仿建,是违背常理的,而这种违例,全国大大小小的佛寺中仅此一处。



  走进藏经楼,正堂为惠帝祠阁,整个祠阁内部如同金銮宝殿,殿内正前方的塑像穿着僧衣却端坐龙椅,身旁站立着随臣杨应能、叶希贤,大殿两旁更有二十一位随行臣子牌位——据说,这座祠阁是狮子山一绝。



  正续禅寺里悬挂着18副明、清楹联,我大致观看了一下,其中大约有14副是写建文帝的。其中,“叔误景隆军,一片婆心原是佛;祖兴皇觉寺,再传天子复为僧。”“僧为帝,帝亦为僧,数十载衣钵相传,正觉依然皇觉旧;叔负侄,侄不负叔,八千里芒鞋徒步,狮山更比燕山高。”让我印象最为深刻。



  狮子山除了厚重的佛教文化外,还流传着明朝建文帝——朱允炆曾遁隐狮子山为僧的传奇故事。我想,正是这段关于明朝皇室似有似无的传奇历史,才使得武定狮子山“西南第一山”的名头孕育而生。而历史名人的巨大传播效应,也充分验证了那句名言——“山不在高,有仙则灵”。



  走出正续禅寺,置身于遮天蔽日的密林之中,松涛阵阵,心潮起伏,令人神思涉远。六百多年前有一个身着灰袍芒鞋、头戴青纱凉笠的人,是否曾在此沉重地思索过自己起伏的人生、跌宕的命运?

 


  公元1398年,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驾崩,一场皇位之争拉开序幕。

  正史记载,朱元璋的长子朱标年仅38岁早亡,朱标病重期间,其子朱允炆(建文帝又称明惠帝)侍奉前后。这一切都被朱元璋看在眼里。他被孙子的仁孝感动着,也对“立长立嫡”的正统思想深信不疑。



  但真正到了做决定的时候,朱元璋对于继承者的确立还是表现出了纠结:朱允炆从小生活在深宫之中,在知识分子中间长大,知识渊博、仁孝,但他性格又偏于柔雅。他柔弱的肩膀,怎能担负得起治理国家重任?做皇帝,必须有虎狼的性格,否则必定会被政坛上的虎狼吃掉。另一方面,朱元璋因杀戮太重,晚年推崇仁孝治国。周王、晋王等虽有野心而不成气候。唯有燕王朱棣雄才大略,战功赫赫,但儿子朱棣太过像他,暴烈的性格不利于仁政的推行。除此之外,他也对朱棣庶出的身份心存芥蒂。


  据说,朱元璋就立储问题,征询过大臣的意见。他问翰林学士刘三吾:“太子死了,皇长孙(朱允炆)年幼不懂事。治理国家必须选对人,我想让燕王接班怎么样?”刘三吾是知识分子,他当然只推荐自己的同类,而非行伍出身的燕王。他头摇得像拨浪鼓:“立燕王绝对不行!如果立燕王,那么秦王、晋王怎么办?皇长孙朱允炆四海归心,大家都拥护他,您可以安心睡大觉。”


  大臣们都拥护朱允炆,而立“非嫡非长”的朱棣的确难于服众。所以朱元璋长叹一声艰难决定:立16岁的朱允炆为皇太孙!


  当然,今天我们用历史的眼光来看,朱元璋的选择是个错误,内乱的祸根也由此埋下。如果当初朱元璋选朱棣当皇帝,就不会出现后来历时4年的内战。但历史不相信眼泪,它只相信实力。


  公元1399年7月,燕王朱棣发动的“靖难”之变,1402年6月南京最终陷落,朱允炆下台,朱棣取而代之。为抹杀篡权的形象,防止天下人心不稳,朱棣一方面篡改明史,证明自己的嫡出身份,另一方面四处追查据说以自焚而亡的朱允炆的下落。


  关于朱允炆的结局版本很多,有的说法是他确实死于宫中自焚,也有说法是他从地道鬼门出逃为僧。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自此退出了历史舞台,终身未能再回生养他的故乡。



  以此为背景的一个传说是,朱允炆在随臣的掩护下,离开了中原,奔赴大西南投靠好友沐晟。沐晟是云南黔国公沐英的儿子,沐英8岁被朱元璋收养为义子,沐晟也因此自幼被养在宫中,且素与朱允炆要好,两人情同手足。但是,他怕招来灭门之罪,不敢收留朱允炆,只好把他送到武定狮子山隐藏起来。由此便有了建文帝芒鞋徒步隐狮山的传说。



  爱默生说:“一个人如果没有参观过痛苦展览所,他只见过半个宇宙。”

  曾经锦衣玉食的朱允炆,沦落到青灯黄卷为伴、正续禅寺中苟且,在寂寥落寞中打发岁月。巨大的生活反差,让朱允炆悲叹:“愿世世子孙无生帝王家!”这倒与百年后的崇祯皇帝手刃公主时的长叹颇为相似——“儿啊,你为何要生在帝王之家!”


  随着岁月的迁徙,他当年的雄心也在时光的打磨下,失去了锐志。朱允炆或许坐在山顶密林中喟然长叹,或许就此隐居了却残生,专心侍弄相伴逃生却为了不连累自己而自尽的侍女遗留下的牡丹花。还有人说他后来又辗转到东南沿海,最终乘船出海,流浪于海外。总之,真相难考,一切的历史往事早已淹没在岁月的长河中,一去不复返了。



 “古今往事千帆去,风月秋怀一笛知”。时至今日,已经没有人能够读懂六百年前曾经贵为皇帝而又沦落为僧的朱允炆的内心。六百多年之后,我伫立于此,对着惠帝祠阁身着僧衣、端坐龙椅的朱允炆,莫名地发了一阵呆,又怅然地走了。倒是正殿前传说是朱允炆亲手种植的那棵柳杉,历经六百多年的沧桑依然虬枝刚劲,屹立于天地间,阅尽人间世事。


  回望历史,后世很多人都同情过建文帝的悲惨遭遇,但也有人感叹,正因为朱允炆东山再起的计划没有实施,才避免了战乱,才有了明史上一段和平繁荣时期,才有了郑和七下西洋的盛世之举……



  望着苍茫的横断山脉,群山起伏,峰峦怒立,峡谷深切,在那峰峦深处又埋藏着多少被岁月淹没的史实……

来源:网络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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