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吧的人都特别喜欢看男欢女爱的故事,这也难怪,食色性也,饱暖思淫欲嘛。网络就是这么实在。倘若在现实中,那可是个个都要装孔圣人的。
我从没有写过H文,哪怕是1024,我和各位一样,都是偶然窥之,更别提高谈阔论了。今天写一篇给诸位大神high一下,至于能露到什么程度,那得看论坛的审核机制,总之你看到的,肯定是我修改过的。
十余年前,河南郑州
北方的天气格外干燥,也多有风沙,每到风起时,大风吹的漫天的黄沙遮盖了天空,迷糊了双眼,也就忘却了时间的流逝。生活在这样的城市,除了干燥和风沙以外,至少不会因为节奏太快而疲于奔命。可是随着时间的流淌,当改革开放的号角挺近中原,大量的外来户如发现金矿般涌入,这座城市的步伐也愈发加快,逐渐奔跑,愈发让人难以喘息。
那年秋天,我接到个河古庙的客户打来的电话,他说听朋友介绍问我要点货,报完货电话就挂了。我之前从未听过这个地方,后来才知道此处曾是北方最大自行车零配件批发市场。
于是闲暇之余,开始找物流公司,机缘巧合,认识了小满。
第一眼看见小满的时候,她正倚坐在那家物流公司的门口,手里拿着一张《东方今报》看的津津有味,她见我进来,便抬头问我啥事。
我定睛一看,咦,美女。
朋友曾说,放弃机会等于浪费生命,我自光棍多年,看见漂亮妹子那等于猫儿见到腥般两眼放光。
整理戎装,故作镇定,前去搭讪,从工作聊到兴趣爱好,平日里积攒的满腹经纶此刻派上了用场,聊了会顺利要到了手机号。那会没有VX,智能手机还没普及,所以打电话发短信是最好的方式。
小满说她是鹤壁淇县人,刚来这家物流公司。也煞是无聊,毕竟物流公司大多是干装卸的老男人,空房寂寞,晚上便给我打电话。
受制于居住场地晚上锁门,我纵然想出去和小满约会,也只能望门兴叹。
小满长得挺漂亮,像极了堀口真希
堀口真希长啥样呢,我找了张照片给大家看看~~
你们以为一切水到渠成?
现实远比想象要残酷,一个星期后出了点事,我就回了家,相隔千里,天涯各一方。
从此,除了打长途电话以外,再无他法。
电话联系了几个月时间,期间还吵了一架,印象中QQ什么都拉黑了。那会也没微信。话费还挺贵。
但是耐不住荒啊。哄骗了几句,一切如初。
我想可不能再等了,距离是感情的杀手,异地恋是没有结果的。
于是在一年后的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踏上火车,那是辆从上海开往石家庄的列车,车厢人满为患,我买不到卧铺票,也只能跟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角落中寻一块栖息之地。
十多个小时后,火车缓缓停下,河南鹤壁。鹤壁火车站可真是寒碜,竟然连月台也没有,需要跨过铁轨,从一处偏门出站。后来才得知这里是鹤壁的新区,鹤壁的老区由于煤炭采空,资源匮乏以及交通问题正准备逐步搬迁50里外的新区。我看到时的模样,只是初见雏形,所以也就感觉荒凉了些许。
出了火车站已是凌晨4点,冬日的天亮的很晚,路上空无一人,此刻再去宾馆开房显然不划算,前往淇县则没有车辆,大街之上甚至连开黑车的司机也没有。我和一个野鬼似的沿着火车站南边的路游荡,转到一处医院,看到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群抬着一具担架,担架上是个中年男人,尾随着几个掩面而哭的家属。我突然感叹着人生。少卿,人群离去,天也亮了起来。吃罢早饭,便踏上了前往淇县的公交。
淇县汽车站,小满一早就在那等我,我一看,一切都没有变,她还是那样的打扮,那样的妩媚,嘴唇欲滴,面若桃花。
小满带我转了转周边的公园,这让我对这个县城顿时肃然起敬。淇县县城坐落在一个叫朝歌的镇上,朝歌则是商朝的都城,县城颇有些古老建筑,这些破玩意要是能放在江浙一带,那可是要圈起来收费的。转了一圈,坐在公园的长椅之上,我顺势搂了搂小满的腰,嗯,没有反抗~有戏!
起身,去宾馆。
打开房门,插卡。开灯。洗澡,一切水到渠成。小满嘴里说着不要,下身却奋力迎合。交媾之下产生的噗嗤声夹杂着男欢女爱的淫叫声充斥着整个宾馆,以至于下楼时吧台的服务员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异样。
事毕,小满说她还有事就先走了,让我先休息会。连日奔波,大战之后,倦意袭来,我便昏昏沉沉的睡去。此一觉睡到天黑,小满赶来,顿觉肚中饥饿,于是出门觅食。
饭毕,我邀小满一同回宾馆,小满推脱,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异样,你很难说清这种感觉,或许对小满来说是一种应付吧。无奈独自悻悻而回,漫漫长夜,也只能独守空房,我看了看窗外,没有繁星,漆黑一片。
第二天,小满带我去看云梦山,我找了辆小面的,山路崎岖,面包车司机猛烈的轰着油门,拐弯之处也毫无顾虑,我突然心灰意冷,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倒是小满在惊险之处时刻发生尖叫。
云梦山大部分地方汽车都可达,我印象中主要景点分为两块,一块是个山峰,上面有个破庙,一块是云梦大草原,山顶之上竟然有一大块平整的土地,土地深处有几个蒙古包,周边养了几匹马,山顶的角落之处,是尚在修建的老君庙以及南天门。南天门边即是深不见底的悬崖,那悬崖之深,令人不寒而栗。悬崖边听见阵阵轰鸣,据说是远处的炮声,传闻某炮兵部队驻扎于此,每到正午,在山脚下训练士兵。由于山高路远,不能亲见,也就无法窥见真相。
云梦山的山腰上,有一座桥,桥上挂满了锁,意为同心。我走过去,旋即折返,也去买了一把,印象中是30块大洋,锁上挂着三把钥匙,我取下钥匙,一把给了小满,一把挂在自己钥匙扣上。剩下的一把打开锁,同样把锁挂在桥头的一处铁链上,随后把那把钥匙扔向远处的山谷。我牵着小满的手,悄声和小满说,这是一把同心锁,愿和汝同锁一心,永不分离。小满妩媚一笑,不再搭话。我回头看了下桥上的铁链,那铁链锈迹斑斑,挂着无数的锁,那些锁也大多锈蚀,恐亦无法打开。也许若干年后,相信景区的管理人员会来清理此处的锁,他们也许会用剪力钳暴力的打开,然后进了废品收购站从而滚入钢厂的钢水之中,再被压成锁胚,进入锁厂,完成了周而复始的轮回。
山顶之上的庙里,供奉着我不认识的神仙,不过应该是道家的神仙,据说云梦山是鬼谷子的世外清修之处,鬼谷子则是孙膑和庞涓的师父。他们的故事如今被大多数国人所知,我也就不多加赘述了。
磕过头,作过揖,给过香火钱后,我们便下山。我从小满的脸上看出她的漠然,心也就凉了许多。
回到县城后,我找了家网吧,把一路上拍的照片发给小满。一路之上,小满极度避免我们合影,更不愿意给我拍照。
传完照片,我们回了宾馆,步骤和昨日一致。大战一场之后,我们出门吃饭,饭毕,小满依然回了家,或者去了哪里,她不愿我跟随,我也无法强人所难,自然无从了解。
第二天清晨,小满很早便来了,麻利的脱衣,上床,我们疯狂的make love,小满肆意的淫叫,宾馆的床猛烈的撞击着墙面,此一别,我们都不知再见是何时。
退房时,服务员盯着我的眼神让我手足无措,小满把我送上开往郑州的汽车方才离去,她朝我挥了挥手,我深情的看着她,直至视眼消失之处。
车到郑州,郑州火车站依然忙碌,随处可见的人群拥挤不堪。火车票早已售罄。我找了个许久前认识的列车员朋友,朋友带着我从员工通道进站,把我安排在一辆开往上海的火车,和列车长耳语几句,列车长带着我进了乘务员车厢。
火车缓缓启动,我把那把“同心锁”的钥匙取下,凝视许久,然后开窗,抛向更远的天空,夕阳西下,钥匙在天空中折射出最后一丝耀眼的光芒,随后再也消逝不见。我知道,此一刻,离别即是永远。
后记:
我曾经问过小满交过几个男友,小满只说一个,我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谎言,她不愿意说,我也懒得过问。
几年之后,小满扭捏的问我借钱。暗示肉偿。我不太喜欢犹抱琵琶半遮面,便问她的感情故事,才得知原来海王疲于应付于多个男人之间。我尴尬的笑,小满也觉得无颜再谈,便挂了电话。又过了两年,我看到她的QQ空间里放着婚纱一张婚纱照。我发了个祝福,从此再也没有联系。
许久之前,我并不认识堀口真希,直到偶然窥之,才想起小满。我刻意搜罗堀口妹妹的步兵,却发现多年未有新作。
在撸后成佛的那一刻,我亦很难以回忆起这个女人,如果不是想博众吧友一乐,我很难想起那年的备胎生涯,或许,时光匆匆,即便再见,也是陌人。
关注收听我,下一期我们继续讲方总的故事,方总这个从月薪几百元到现在的年赚千万,算起来也不过仅有十余年的时间,他的故事,在于机遇,更在于坚持 。
最近的股市很差,我前些天卖了股票,并不是有先见之明,而是金总给了我底牌,我想他也不知道股市的跌跌不休,只是个巧合罢了。
如果有机会,我和各位讲讲资本大鳄金总的传说。这是一篇真正的干货,也是我可以接触到最牛P的人。如果说方总年赚千万,水哥身价过亿,赚吧依然有大牛可以企及,但是我相信金总这种资本大鳄在赚吧绝对无人超越。他的故事,大多都是传说,更是禁忌。这么牛皮的大佬,我曾经有幸和他共处一室,只不过他坐在台上滔滔不绝,我在屋角聆听。
有人问我是不是很有钱,你们想的太多,我和诸位一样,每日搬砖为生,曾经,你看得到的财富,转眼不过是过眼云烟,就好像豪哥,每年企业十多亿的产值,利润过亿,可是有一天,仅仅因为一个女人,净身出户,乃至买点东西还得精打细算,更何况我这样的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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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每一个给我点赞加果的吧友新的一年都能薅到大的羊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