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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下豪门继承人后失踪,霸总全球通缉,终于被他堵在邮轮上:择日不如撞日,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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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9-23 19:45: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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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下豪门继承人后失踪,霸总全球通缉,终于被他堵在邮轮上:择日不如撞日,领证!


  




  
  
  
  
   
  

   

      

   

   

      

        第1章 让你的孩子陪葬
      

      

        
        

四季如春的南城,罕见地迎来一场大雪。


南慕瓷静静地站在南家大门外,雪花落了一身。


单薄的大衣湿哒哒贴在身上,衬着她纤细修长的身材。满头乌黑的长发被不断钻进的雪花打湿,紧紧地贴在那张未施粉黛的素净脸上。


冰天雪地里,从早上到现在,也不知站了多久。


直到四肢被冻得僵硬生疼,她才痛苦地挪了挪脚。


“南慕瓷,你马上给我滚!”


尖锐冷漠的声音陡然响起,南慕瓷的二叔南秉怀铁青着脸色冲出来,一把将南慕瓷狠狠推倒在雪地里。


“五年前你就被南家除名逐出家门,如今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来你奶奶的葬礼,我看你是活腻了!”


南秉怀越说脸色越扭曲,弯腰一把揪住南慕瓷的头发,将她一路拖到门口,抬手指着不远处空荡荡的葬礼现场,咬牙切齿道。


“给我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么大的送葬场面,整个偌大的南城,甚至是南家的亲人朋友一个都没来。那都是因为有你在。他们怕被你牵连,被你害死!所有人都在看霍钦衍的脸色,他不松口,谁也不敢来!”


霍钦衍是谁?南都城第一世家第三子,霍氏名的接班人。在南都,霍钦衍哪怕一个不乐意的眼神,整个南都城的人都得屏住呼吸。


南慕瓷忍着痛,抬眼看着自己二叔那张极度狰狞的面孔,微微握紧了拳头,轻声说。


“二叔,你的葬礼是为自己的颜面,不是为奶奶办的。”


她拆穿南秉怀孝子的形象,定定地看向南秉怀,似乎用了很大力气才说出那句话。


“您把奶奶的骨灰和我的孩子给我,我马上就走。”


南秉怀脸色微怔,手一松,南慕瓷整个人重重地摔进雪地里。


好疼。


“想要孩子?你做梦!五年了,那老东西把那小杂种藏着养着这么久,如今她好不容易死了,你以为我会让你把这颗定时炸弹带走?你这么坑害南家,我今天就先弄死你!”


南秉怀猩红着眼,抬脚扑过来就去掐她的脖子。


嘀——


响亮的汽车喇叭声骤然响了起来。


白茫茫的雪地里,一辆线条流畅车身炫目黑色宾利呼啸而来。近了大门,也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车速不减地朝着两个人直直扑了过来。


眼看着要撞上来,身边的南秉怀一把扯过南慕瓷,直接将她推了出去。


“啊......”


又是一声尖锐的刹车声,车子在距离南慕瓷几厘米的地方生生停了下来。


她猝不及防,整个人直直地扑倒在车前。


车门打开,驾驶座上的助理打开车门下来,面无表情地路过南慕瓷,仿佛刚才的事不曾发生过一般直接拉开了另一侧的车门。


“霍少。”


南慕瓷惊得猛地抬头,在看清楚眼前的人时,瞬间一脸惨白。


依然是记忆里丰神俊朗的轮廓,高大挺拔,白衣黑裤,黑色大衣的衣领立着。那张轮廓分明,矜贵冷漠的脸,越看,越觉得凌厉得如同一把剑,刺得眼睛阵阵发疼。


霍钦衍。


五年了,他终于回来了。


可四目相对的一瞬间,男人清冷的眼底无波无澜,脸色平静的如同这一地雪花。


只是一瞬间,就移开视线,淡漠的如同陌生人。


“霍少。”


南秉怀一见霍钦衍,吓得腿都软了,推开南慕瓷冲到霍钦衍跟前,点头哈腰地恭维着。


“真是没想到,您刚回国,就能来参加家母的葬礼,南某实在是感激万分。”


南秉怀知道霍钦衍的忌讳,说着说着,急忙抬手指着身后得南慕瓷,急急忙忙地开口解释。


“霍少您放心,这个人五年前就被南家除名,早就不是南家人了。谁知道这丫头也不知从哪儿知道老太太过世的消息,一早就来了,站在外头死活不肯走。您放心,我这就赶她走。”


南慕瓷静静地站着,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脸上,越发衬得那张脸惨白无血。


霍钦衍脚步一转,高大的身体掠起一地雪花,面无表情地从南慕瓷身边经过。像是认同了南秉怀的说法,进了门,却又脚步一顿,沉沉地开了口。


“解除关系,血源终究是不能改变的,送亡者上路,是她的权利。”


一句话,让南慕瓷和南秉怀同时诧异地抬头看向他,前者一脸惊喜,后者一脸震惊。


要知道,五年前差点把南家连根拔起没入绝境,逼得她被家谱除名被整个家族唾弃的人,明明是他......


可下一秒,这个她用尽整个青春时光,拼了命深爱的男人,却一句话把她打入了地狱。


“可作为晚辈,来悼念长辈,就只是这么站着,是不是太没诚意了?”


说完,抬脚就往里头走。


南慕瓷瞬间红了眼。


“听到了吗?”


南秉怀兜头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南慕瓷的脸上,眼睛像是刀子一般在她身上刮过。


“给我滚到外边老老实实跪着,什么时候葬礼结束什么时候起来!”


话音落,角落里立马窜出几个男人,上前一把抓住男人南慕瓷的胳膊,抬脚朝着她的膝盖上狠狠地踹了过去。


“扑通”一声,她的膝盖受到重创,重重地撞在雪地里。


那人按着她的头,对着灵堂的方向重重地砸在雪地上。


咚,咚,咚。


每一下,都发出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雪地里格外刺耳。


霍钦衍的到来,仿佛一下子解除了某种禁忌,整个南都城和南老夫人生前有来往的人相继到来,各色各样的车子,围得整个南家水泄不通。


南慕瓷就这样一直跪在雪地里,每次有人来,那些人就按住她的头,对着来人磕头。


她的头磕破了,一股股的鲜血缓缓地流出来,凝固在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膝盖被冻得仿佛没了知觉,源源不断的冷意钻进身体里,让她忍不住一阵阵发着颤。


天色渐晚,纷纷扬扬的大雪几乎覆盖了她的半边身体。


南慕瓷感觉自己就要被冻死疼死了,意识开始不受控制,开始慢慢从身体里抽离。


模模糊糊的视线里,她仿佛看到一抹倾长高大的身影从大厅里缓步走了出来,正朝着她的方向走过来。


一睁眼,看到的却是二叔南秉怀。


“怎么,是不是很失望?你都快要死了,霍钦衍怎么还不来救你?”


南秉怀揪住她的头发逼她仰起脸,嘴角勾着一抹诡异可怕的弧度。


“我的傻侄女,比起得到霍钦衍的原谅让他正眼看你,不如想想如何找到你的那个小杂种更实际。不是想要孩子吗?二叔给你一个机会,事情做好了,我就告诉你。”


南慕瓷猛地抬头看向南秉怀,灰暗死寂的眸子里簇然跳动起一丝希冀的火光。


“什么?”


南秉怀不怀好意地邪笑一声,微微侧过身体指向从大厅里正往外走的几个中年男人,压低声音对她说。


“看到没?这是几个和南氏有大合作的老总,今晚我在海上设了答谢宴。你听话,只要帮我把这几个人给伺候好了,我就......”


话没说完,就听到了南慕瓷的尖叫声。


“南秉怀!”


南慕瓷气红了眼睛,浑身发抖地指着南秉怀,眼底盘旋着猛烈的热意,“今天是奶奶的葬礼,她老人家刚去,你居然.....”


南慕瓷的心一路急速往下沉,她猛地伸手推开南秉怀,双手挣扎着撑在地上艰难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还没往前走两步,那些手下立刻扑了上来,直接按住了她。


南慕瓷拼命地扑腾着双手双脚,奈何腿上没了知觉,手上更是没了力气。


“南秉怀你疯了,我是你侄女!”


南秉怀冷冷地笑了笑,恶狠狠地磨了磨牙。


“那老不死的早就该死了,我忍她够久了。至于你,这事儿今晚你同不同意都得做!”


大门内传来皮鞋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脚步声,霍钦衍高大的身材逆着光慢慢地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隐匿在暗影里,模糊得看不真切。


但就在他出来的一瞬间,南慕瓷几乎是本能地朝着他用力扑了过来,抬手死死地抓住了他大衣的下摆。


“霍钦衍。”她整个人都在抖,祈求的声音里缠着明显的哭腔,“能不能带我走......”


男人的脚步停了下来,那张高贵冷漠的脸终于慢慢转过来,暗沉阴冷的视线慢慢地落在她的身上,只有冷冷的两个字。


“放手。”


“求你了,我不留在这儿。你知不知道,我们还有个......”


“南慕瓷!”


南秉怀一瞬间脸色突变,意识到南慕瓷想说什么,几步窜上前,抬手甩了南慕瓷一个响亮的巴掌。


“霍少让你放手,你听不见?”


他提着南慕瓷的领子将她拎起来,附身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警告道。


“你敢告诉他孩子的事,我就让那个小杂种给整个南家陪葬!”



      

   

  

   
     
  

  
   
  

   

      

   

   

      

        第2章 她碰过的东西,脏
      

      

        
        

“南慕瓷,你是不是忘了?五年前因为你,霍钦衍把整个南家逼入死地,差点连根拔起。霍钦衍有多恨你,整个南城的人都知道。你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冷血?如果让他知道你偷偷生了他的孩子,那个孩子的下场会和你一样!”


“还有你额角边那个疤,你忘了吗?”


字字诛心。


南慕瓷闭上眼,五年前鲜血淋漓的一幕仿佛还在眼前。


刀锋一寸寸划过肌肤时撕心裂肺的疼痛,她也仿佛又体会了一遭,男人临走前说过的话更在耳边。


“南慕瓷,好好活着等我回。我们的账,我会一笔笔跟你慢慢算。”


南慕瓷感觉到心仿佛被撕开了一般,定定的对上男人那双森冷的眼,终是绝望地松开了手,嘴里艰难地出声道。


“对不起霍先生,是我越距了。”


她在一瞬间失去了力气,整个人虚弱的倒在地上,麻木地任由几个人拖住他往前走。


没走几步,身后的霍钦衍忽然出了声。


“等等。”


一瞬间,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紧紧地屏住呼吸,仿佛在等最后的宣判。


却见男人连看都不看南慕瓷一眼,抬手将身上的黑色大衣脱了下来,扬手朝几个人砸了过来,面无表情地说了声。


“把这个处理掉。她碰过的东西,脏。”


锥心刺骨,也不过如此。


南慕瓷脸上灰白一片,眼睁睁看着男人坐进车子里,不过片刻便风一般离去,周身的温度一点点褪去,冰冷刺骨。


身后的人影晃了晃,还没回头,一个麻袋瞬间从背后罩了下来。


南慕瓷只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世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里......


西郊,海上。


南都的天气,城内铺满了大雪,远离城市的郊区海面上,纷纷扬扬的雪花落下来,顷刻间融入海里,没入无边的黑暗。


南慕瓷悠悠转醒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换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扔在一艘大型游艇的某个房间里。


昏黄的灯光下,几个男人正围坐在一张圆桌前打牌,吞云吐雾间,瞧见她醒了,一个男人侧身微微靠过来,朝着她吐了口浓烈的烟。


“小妞儿醒了?”


“咳咳.....”


南慕瓷忍着被烟雾呛出的眼泪,身体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努力压下心里的颤意,警惕地看着几个人。


“我不知道你们和南秉怀之间有什么交易,但我不是他的牺牲品。”


几个男人正在推牌,闻言齐齐地笑了起来。


“南秉怀的这个侄女啊,看着无害,实则是个刺儿。不过好在是曾经和霍钦衍闹得满城风雨的女人,长得好也水灵,在床上的味道肯定也错不了。咱们几个,谁先来?”


“十万,我先来。”


“五十万,我来。”


“我出一百万。”


另外两个男人哼哼哈哈地笑了起来,推了牌很有默契地起身站了起来往外走,路过南慕瓷身边的时候,有些可惜地看了眼,但到底就是个用来消遣的女人,不值得破费。


“老黄你可悠着点!”


嘭。


大门伴着两个男人一连串的笑声重重关上,被叫“老黄”的男人扔了牌,起身一边松领带一边朝着南慕瓷走了过来。


“来吧小妞儿,今晚把爷伺候好,我不会亏待你的。”


男人急不可耐地扒了自己的衣服,光裸着上身朝着南慕瓷饿狼扑食一般冲了过来。


“你滚开!”


南慕瓷闪身避开男人油腻腻的身体,整个人朝着窗边的角落一劲儿地缩着。


她疯了似的拿过手边的东西,奋力地朝着男人砸去,“你再过来,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各种各样的东西散落了一地,满地的狼藉伴着女孩的尖叫声,却让男人越发兴奋。


他扑上去,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地牵住了南慕瓷的双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拖上床。


南慕瓷满心绝望,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出来。


她想起五年前,霍钦衍醉酒,他们之间唯一的那一次。


记忆里那个俊朗温柔,总是会被她缠得发笑的男人,将她压在他的床上,不断在她耳边哄着她。


可是一转眼,曾经承诺要共度一生的人,却仿佛同时做了一个梦。梦醒了,她被推入地狱,他的身边成了别人。


“艹......”


身上的男人被掌心里舒服的触感折服,忍不住发生一声叹息,伸手就要扯下南慕瓷身体的最后一丝屏障。


电光火石间,南慕瓷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身上的男人,手向后,不知摸到了什么东西,抬手朝着男人狠狠地刺了过去。


“啊——”


一瞬间,满地都是血。


嘭。


大门再度发出一声巨响,南慕瓷衣衫不整,一手握着带血的刀子,赤脚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一路朝着甲板直冲过去。


整个船舱里一片混乱,各种尖叫声混着打电话的声音和急救的声音此起彼伏。


“快!把那个女人抓住!”


“南二爷交代过,一旦出事就把她直接扭送警署。故意杀人,够她在里头待一辈子的。霍钦衍回来了,南家绝对不能再和这个灾星女人有一丝一毫的牵扯。”


所以从一开始,南秉怀就认定她不会乖乖屈服,所以才特意设下了这个套,还在房间里备了刀,就是在等她故意伤人的这一刻?


奶奶死了,孩子音讯全无,他就这么快迫不及待要送她去死?


她生下豪门继承人后失踪,霸总全球通缉,终于被他堵在邮轮上:择日不如撞日,领证!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纷纷扬扬的雪花疯狂地落在她的身上,一股股的寒意疯狂地在南慕瓷的手里游走。那张惨白的脸,越发衬得她眼底跳跃的猩红。


南慕瓷转过身,看向身后一望无际的海面,听到船舱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狠狠地咬了咬牙。


就算是死,她也绝对不会让那个禽兽不如的南家人如愿!


一闭眼,她纵身一跳,瞬间跃入了海里。


扑通......


身体坠入海里的一瞬间,大股大股冰冷的海水从四面八方朝着她涌来,伴着凌冽的海风狠狠地灌入南慕瓷的嘴巴鼻子里。


她屏住呼吸,死死地咬着唇,忍着随时都会窒息而亡的危险朝着远方奋力游去。


可她太冷太冷了,跪了一天,此时双腿泡在冰冷的海水里,越发僵硬无力,根本使不上力气。


冷不防的小腿上一阵抽筋,她整个人一直,整个人迅速往下坠去。


眼看着没了希望,暗黑色的海面上忽然闪烁一丝光,只一下,似乎就让南慕瓷看到了希望。


“救命——”


她被狠狠呛了一口水,死死提着最后一口气,胡乱拍打着海面朝不远处那簇光奋力游去,试图引起对方的注意。


很快,那簇光在暗处闪了又闪,一下子亮了起来。


“快,开过去,那边似乎有人,快去救人!”


有人终于发现了她。


迎着光,白色的游艇在纷纷扬扬的雪花里划开水波飞快地往前开。忽明忽暗的光线里,甲板的顶端,用大红色的英文字母清晰地印着一个“H”。


在南慕瓷失去最后一丝力气前,那艘游艇终于到了她跟前,几个人七手八脚地丢下小船,将浑身发抖的南慕瓷从水里捞上来。


“她的身体都冻僵了,快把她接到游艇上去暖暖身子。”


南慕瓷牙齿都在打着架,满身感激地说了声“谢谢。”


她顺着游艇上丢下来的梯子往上,刚扒到甲板上的栏杆,不远处忽然响起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一抹高大的背影缓缓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身边的人立刻恭敬地喊道。


“霍少。”


一声“霍少”,让南慕瓷当场僵在原地,身体刚刚恢复一丝的温度,也伴着那股熟悉又陌生气息的靠近,一点点褪去,消失殆尽。


一抬眼,她就对上了霍钦衍那双冷沉阴骇的眼,心里狠狠一颤。


身边有人解释。


“霍少,这姑娘坠海快不行了,天气太冷,所以我们就做主把她......”


手下的话没说完,就被霍钦衍冷冷打断。


“丢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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